背负这个沉重又难以向人启齿的秘密,壮壮经常觉得被压得喘不过气,除了向现在的女友倾诉,他还有一位非常值得信赖的朋友,“如果当初不是家人和朋友的鼓励,我很难继续走下去。”壮壮说。
第一次见到壮壮是在他大山深处的老家,时值夏季农忙,他在家里帮父母打理农活,喂养牲口。壮壮魁梧的身材、黝黑的皮肤、紧致的肌肉很难让人和艾滋病人联想到一块,但是他体内血液中每立方毫米高达8000多拷贝(copies,艾滋病病毒载量测量单位)的HIV病毒载量,就好比是东非大裂谷一样横跨在维多利亚湖和乞力马扎罗山脉之间,难以逾越、无法拯救,每时每刻都在撕扯和啃食着他表面看上去健硕的肌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