昼夜监护病人十多小时是他工作常态 患者追忆陈绍洋
2015-06-29 15:19:57   来源:西部网

他叫陈绍洋,生前是第四军医大学西京医院的麻醉学专家,50年的短暂人生中,他用自己的生命书写出了对医学事业、对患者、对讲台的执守与忠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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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患者眼中,他是医术高明的生命守护神。

在同事和家人眼中,他是一个没有时间顾家的“工作狂”。

他叫陈绍洋,生前是第四军医大学西京医院的麻醉学专家,50年的短暂人生中,他用自己的生命书写出了对医学事业、对患者、对讲台的执守与忠诚。

虽然陈绍洋已经离开我们快两个年头了,但他忙碌的身影、消瘦的面庞仿佛仍在我们眼前,让人心生感概。

在陈绍洋去世两周年之际,让我们聆听陈绍洋家人、朋友、学生和患者的讲述,再次感受这位医务工作者带给我们的温暖与感动。

文中铁二十局公安处民警 万月田

我今年50岁,曾是一名身穿国防绿的军人,复员后,到咸阳中铁二十局公安处,成为一名普通的铁道民警。

我曾患有乙肝,当时仗着年轻力壮,并没有太当回事,致使病情逐渐加重。2004年,我开始肚子胀痛、恶心疲劳、尿量减少、吃不下饭,体重也急剧下降30多斤。跑过多家医院医治,都没有明显好转。11月28日那天,我突然感到天旋地转,一头栽倒在地,焦急万分的妻子赶紧打车,一路疾驰,把我送到西京医院,被确诊为糖尿病、尿毒症晚期、肝硬化晚期、肝肾功能衰竭。

得知检查结果那一刻,晴天霹雳般的打击使我几乎崩溃,我真实地感觉到死神仿佛就在身边。我才刚刚40岁,当我躺在病床上,看到每天忙进忙出、日渐憔悴的妻子,想到刚上小学三年级、还没有长大成人的儿子,我才真切感到生命的珍贵和无助。如果我走了,这个家也就垮了!我真不敢想,娘俩儿今后该怎么办呀!

昼夜监护病人17小时 这是陈教授工作常态

这时,医生对我说,我的病情已十分危重了,如果保守治疗,最多只能活半年,只有进行肝、肾、胰联合移植才有一线希望。三脏器移植,听都没有听过,能成吗?妻子看到我消沉的表情,默默地对我说:“月田,你还记得对我的承诺吗?你说过,要给我和孩子一生的幸福。为了我们,你也要坚强地活下去!”对家人的责任和眷恋,让我燃起了求生的渴望,决心和命运做最后的抗争。

在等待合适供体的那段时间,除了主刀的教授外,还有一位专家,每天都会来到我的病床前,他热情亲切,耐心细致,总让我感到就像亲人一样,有一种暖融融的感觉,他就是麻醉科陈绍洋教授。每次来,他都会仔细询问病情,和主管医生讨论临床数据,仿佛怕漏掉什么,一边交流一边做着记录。怕我多心,他对我说:“手术很重要,麻醉也不能忽视,这关系到手术的成败和术后的恢复,一定要有一个最佳的麻醉方案。”他还用最浅显易懂的话语,耐心地分析着手术和麻醉情况。

由于陈教授的南方口音有些重,当我听不清楚的时候,他便会轻轻地俯下身子,一遍遍、慢慢地给我重复讲解,实在听不懂了,便会在纸上给我比划,直到我完全理解为止。

手术前一天,我忐忑地等待着属于我的奇迹和重生。陈教授面带微笑,脚步轻快地来到病房,看我有些不安,他鼓励我:“手术和麻醉确实会有一定的风险,只要我们共同树立信心,就一定会战胜疾病!”临走时,他握住我的手:“老万,放轻松,我们已经做了充分准备,一切都会好起来的!”

2005年1月17日,是我重塑生命的纪念日。医院15个科室联手,准备为我手术。就要进手术室了,我紧紧地拉着妻子的手,久久不愿松开,也许,这就是我看到家人的最后一眼了。推进手术室后,我留恋地看了看四周,闭上眼睛,泪水也随之流了出来。这时,陈教授在我耳边轻声说:“别担心,睡一觉就好了。”

两天后,当我从昏迷中醒过来,身上插满了各种管子。逐渐出现在我朦胧视线中的医生,就有陈教授。他依旧面带笑容,兴奋地对我说:“ 老万,都挺好的,你没事了。”一股暖流顿时涌遍全身,热泪再次流了出来。
 

(责任编辑:任湘萍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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